裴顾撑在桌上,身体微微前倾,附身看着眼角还贴着医用胶带的青年逐渐软了下去,现在能冷静下来了吗?
是我杀了他。青年颤抖着,带着镣铐的双手慢慢捂住自己的双眼,低着头,极没有安全感的的一个自我防护的姿势,但他该死!他承诺给我的没有实现!他再次变得激动起来,双手拼命舞动着,被铁质的镣铐勒出了红痕。
荆权面带微笑地看着钱一鸣,一直静等着裴顾的审讯,没有接话,他注意到青年干裂起皮的嘴唇,对屋里的监听器说:给他倒杯水。
喝口水,慢慢说。荆权接过警官递来的纸杯放在青年面前,朝他笑了一下。
青年急不可耐的拿起纸杯,快要把纸杯捏扁,一口喝完了一杯水。
我,我叫钱一鸣......青年颤抖着双唇慢慢开口,今年二十二岁。
死者钱常和你是什么关系?裴顾冷着脸靠在椅背上问。
他是我父亲。钱一鸣提到钱常情绪又开始变得躁动不安,不!他不是我爸爸!他是个疯子!畜生!他死命的揪住头发,眼睛瞪的极大,双脚胡乱的在空中踢着。
冷静。荆权朝摄像头比了个手势,叫人不要进来强制控制他,他站起来,步履缓慢地绕了过去,仍是附身前倾,轻声在钱一鸣旁边安抚他,你现在很安全,这里是警/局,没有人会伤害你
他背对着摄像头,站在钱一鸣身后,微微抬起头和裴顾投来的视线对上,朝他轻轻眨了下眼。
裴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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