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拉到,自己还掉下来了,掉的声音比顾淮的还重。
嘭!地一声,搞得地面都震了一下。
顾淮从地上爬起来:
时不言趴在地上,默默把脸又埋了进去:
别问,问就是爱情。
火折子刚刚掉下来的时候没有灭,顾淮跟着零星的火光拾了起来,在周围绕了一下,才发现这似乎是个房间。
时不言在黑暗中一脸狰狞地拍了拍身上的土从地上爬了起来,算天算地算不到有一天他能摔了个狗吃屎。
这里并不大,就是四四方方的一间房间,四周的墙壁前摆放着通顶的高大木柜,都摆放着三三两两的几个分辨不出形状的器物,保存的很好,似乎没有出现过虫蛀或是墓道坍塌这样的情况。
但是正中央却放着个漆木桌,这张桌上的东西显然是这间屋子里最被重视的,桌上铺了层唐卡,上面绘着画,但光线太不好,看不清确切的样子。
顾淮举着火折子照过去,唐卡中央有一个凹陷下去的食指大小的小坑。
不好,快出去!时不言脸色大变,也就是同时,头顶陡然咚地一声响,刚才掉下来的洞口再次成了完整的一块石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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