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言哦了一声不再打扰他。
大概过了三十来分钟,车队才下了山。
山脚下站着一队人,看装扮就是他们要找的脚夫。
然而这群人就围聚着站在那里,前后都没有来时的脚印,就像是凭空出现在这块儿空地上。
如果说是雪大,新雪盖住了旧雪的痕迹也并不是很说得通,但游戏的存在已经够让人不可思议了。
孔玲最终决定把疑问吞进肚子里。
脚夫是雇来帮他们搬行礼的,时间长达快要三十天,他们在墓里不可能不吃不喝。
没在藏区生活过的普通人要在大雪封山的季节背着个二三十斤重的行礼自然是不可能,只能求助于脚夫。
带头的脚夫年纪大约四五十的模样,裹着一身军大衣,皮肤黝黑,会说一些简单的白话。
葛楠带着翻译跟他沟通了几分钟,一行人便浩浩荡荡上路了。
藏区多山脉,本就地势凹凸不平,再加上大雪的缘故,他们走得比预计中的还要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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