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起身下地,四肢的关节处带着些许的酸胀,隐隐的头疼非但没有减缓反而有隐隐加重的趋势,他有些昏沉地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下,冰凉的液体顺着喉管缓缓流下暂时清凉了一下烦躁的心脏。
顾淮刚放下水杯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时不言手里端了碗清汤,见他醒了几步过去把碗放在一旁的桌上,又从门外端了盆热水卷了毛巾递给他。
顾淮垂下眼皮看了眼毛巾,又抬头在时不言脸上盯了盯,神色有些犹豫地说:我不是残废了
时不言一噎,抿了下唇,一把把毛巾糊到他脸上:我帮你擦、擦!
说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生怕别人听不出他气得都要翻白眼。
【哈哈哈哈哈,这是什么绝世大直男】
【绿茶要气死了】
【明显故意!坚定故意的!】
擦着擦着,时不言手一顿,总觉得这对话似曾相识,但又忘了到底是什么时候听过。
擦完脸,时不言又亲手把清粥端给他,看着顾淮喝下去,又帮他擦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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