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像是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等等我林柯雪下意识咽了下唾沫,赶忙跟回去,一推门,又陡然一闭,急忙拽了把椅子死死抵住门,我怕,万一里面真是个死人。
晚上爬出来了怎么办?
顾淮放下手里的盆,身上松松垮垮套着件老头儿背心,在漆黑的夜里,都能分别出两截冷白的手臂,瘦削的肌肉薄薄一层覆盖在上面。
时不言眼珠沉沉看过去,不知想到什么,在黑暗中缓缓滑动了下喉结。
窗帘拉开。顾淮声音冷淡地在狭小的房间响起,从盆里捞起一起洗了的短刀走过去。
时不言跟在他身后,林柯雪赶忙配合地刷拉地拉开帘子。
月色冷冷投洒进来,瞬间便把漆黑的房间点亮。
在这时,他们清楚地看出一侧的墙壁的颜色与其余地方分外不同,白的惊心。
顾淮凑过去,两指曲起,反扣了几下。
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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