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念得很认真,然而寨子外面的人听得很离谱,仿佛听了一串叽里呱啦的乱码。
时不言忍不住靠过来,下巴垫着顾淮肩窝,低低笑了一声,温热的气息掠过脖颈,绵绵痒痒的感觉,有点不适应,让顾淮微蹙了下眉,但没推开他。
拎着人头的男人随着鼓点,一步一踏,朝庙内走去。
缩在角落的那群人顿时气都不敢喘了,七双眼睛紧紧跟着男人,生怕他手上的那把镰刀下一刻就要压到自己脖子上。
但事实并没有,男人随着鼓点与晦涩可怖的语言,最终咚!地一声,鼓声停了。
男人站定在庙宇的那樽佛像前。
这时,他们才看清,那根本就不是佛像,那是一个女人,被做成了干尸的女人。
敲鼓的人不知说了句什么,跪在地上的人陡然站了起来,全部正面转向了供奉着的女人。
咚!
鼓声起了,捧着人头的男人忽地高声喝了一下,把连杰的人头猛地扎入女人面前的竹尖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