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诗文抽了下鼻尖,我们都是那一届的学生。
也都是高三九班的学生,温言是我当时的同桌。
在场的三人不约而同皱了下眉。
果然,学校的时间和发生这些事情的时间错乱了。
为什么这封信上写的是39个人,但所有人记载中当年的高三九班都只有38个人?顾淮把那封信摊开摆在她面前。
班诗文看到信的时候眼瞳紧缩了下。
顾淮注意到这个细节,偏过头和时不言对视了眼,意思是:她说的,不可尽信。
好半晌,班诗文才重新开口:是当时升到我们班的有39个人,但是中途有个男生转学走了。他走后没多久学校就被暴雨淹了次,所有学生档案都被水淹了,只能重新制作,那后面的人数一直都是38人。
顾淮不置可否,只是迈了脚步走到一旁的桌上,手指在一摞竖放的册子上飞速划过,最终停在其中本上。
他垂着眼皮把册子翻到了五年前的名单上,走到班诗文面前:转走的叫什么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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