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缺少日晒与空气不通导致一路弥漫着一股酸苦腐朽的霉味。地面潮湿不堪,墙角的缝隙落满了不明液体与墙壁上夸张的涂鸦相互映衬着。
越往深处,弥漫在空气中的黑色浓雾愈发压抑浓重,耳边陷入死一般的静谧。
死寂中,窸窸窣窣两声从头顶乍起。
顾淮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翻身,单膝跪在地上,偏头向上方看过去。
嘭地一声,一个泥塑花盆四分五裂地开在地上。
形容枯槁的男人大张着四肢,咬着牙翻到三楼的窗户口,一跃而下。
几乎是同时的,顾淮用力撑了下手,一骨碌翻起身,长腿一迈利落精准地冲到正下方的位置。
高空坠落带来的猛烈冲击让他一下撞到半步后的水泥墙上,后脑勺咚地撞了一下,耳边顿时出现一片嗡鸣,两眼直发黑。
半边臂膀被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死死压着,在接住男人的同时,他听到了几声从骨头里发出脆响。
剧烈的疼痛让顾淮动了几次唇也没吐出一个字,已经疼到了一种快要麻木的感觉,浓烈的血腥味萦绕在鼻腔中,让人喘不过气。
没事吧?顾淮紧拧着眉,朝压在身上的人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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