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冷着脸看了过去,西侧卧房的烛火依稀从门缝透了出来,门是虚掩着的。
时不言拉了他一下,一贯轻松的眼中带了丝严肃,气声说:小心里面有东西。
顾淮微点了下头,抬手在时不言身前挡了一下,两人无声地交换了位置。
他冷峻着脸,握紧匕/首,倏地一脚踹开了门。
门刚一开,浓烈的血腥气灌到鼻腔内刺得生疼,地上滴滴答答。
屋内空空如也,地面、墙壁、床上,到处都是喷溅的红点色斑点。
顾淮凝着视线在房间转了一圈,在西侧的角落看到缩在窗沿下浑身发抖的胡匪。
那姑娘呢?顾淮一看就知道屋内已经没有危险了,沉下脸直觉有蹊跷。
胡匪似乎是吓傻了,顾淮连问了几遍都没有反应。
时不言从他身后走过去,脸上的温柔褪了下去,目光冰冷地看着他,居高临下地问: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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