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甯向着古福微微欠身。
“进屋去!”
师甯的母亲,一位身着粗布长裙的二十几岁清冷女子,对师甯说了声。
尽管女子衣着普通,甚至很陈旧,布裙上也有好多处补丁,却丝毫不能影响她那绝色的容颜,如同清水芙蓉般高绝而干净。
她的目光虽然冷,却又不同于苏眉带着狠厉的冷,而是一种超脱尘俗,卓尔不群的孤冷,她的五官很精致,仿佛是被精工雕琢过的艺术品,处处彰显着脱离纤尘的神韵,而简单的挽髻则是将她的一分成熟韵味凸显,让她全身又多了一层神圣的母性光辉。
师甯嗯了声,乖乖走近了简陋的泥墙屋内,然后,在母亲和福伯看不到的角度蹲下,侧耳倾听。
“冰卿,这些年就是苦了你了,你这脾气太倔,这又是何必?”
福伯很不忍的看着眼前丽人,叹息着。
师甯的母亲叫做师冰卿,脸色淡然:“福伯,谈正事吧,这把刀的铭文我研究了下,看似简单,其实很复杂,不知刀的主人可否给些时间。”
“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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