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长老面上的怒容已经消失了,对太清山掌门道:你就光顾着惦记我的酒了?
谁不知道你那里美酒无数啊,我可不就惦记着你的酒吗。太清山掌门笑道。
一场危机似乎被化解了,池长老和几大宗门掌门有说有笑,倒是看不出来刚才生气的样子了。
还未从飞行法器下来的各门派弟子都松了一口气,抬头抹了把额头的汗。
刚才真是吓死我了,那池长老的神识扫过来的时候,我以为我要被他拧脖子了。
也不知道是谁啊,搞事情也不要害我们啊。
弟子们们私底下议论着,也因为这一出,不少弟子对于沧寰宫的向往和憧憬都淡了下去,只剩下敬畏了。
炼神宗弟子也在讨论,谢钰和傅明行都没说话,因为他们都知道,这里相隔不远,弟子们自以为没人听见的讨论,其实那些长老和掌门都能听见。
炼神宗的宝楼这时候也停靠在了广场边缘,游丛带着长老和一干弟子下了楼。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被那威压压了一头的原因,迎客的沧寰宫弟子总算是没有再用鼻孔看人了,可就算如此,他们的神色也是冰冷冷的。
谢钰和傅明行跟着游丛下了楼,站在炼神宗弟子队伍里,看起来就很不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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