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钰道:你们茅山也有类似的,只不过画法不一样。
谢钰用手指沾了点儿茶水,在桌上随意画了一下。
茅冬河只是看了一眼,就心中大震,这种颠倒逆行的灵符是禁术,茅山确实也有,但是禁止茅山弟子学习,他也只在他爷爷的藏书房里看过一眼,还被他爷爷严令禁制不能偷学。
可是谢钰却随手画来,没有丝毫的滞塞不说,还似乎一点儿也不觉得这符有什么问题。
谢道友,这符不是禁术吗,你怎么
心有邪念用什么都是禁术,术法都是死的,人是活的,关键在于施法者是否有仁心,将所掌握的术法用作什么用途。
谢钰说完后,就看见茅冬河好像是受到了什么启发一样,神情激动道:听你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他这么捧场,谢钰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过奖过奖。
不过这感觉也是有些熟悉,这茅冬河就和天机门的小崽子们一样,不管他说什么都能心花怒放,一脸茅塞顿开的模样,可爱得不行。他就说嘛,他的魅力不会消失的,人见人爱,哄傅明行不管用,完全是因为傅明行那家伙太难哄了。
谢钰心情一好,就忍不住多指点了茅冬河一些问题,很是尽了一番长辈的责任。
等送茅冬河离开后,谢钰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茅冬河是不是太好学了?茅山的弟子都这么好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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