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祝史?有何贵干啊?”
祖诸躬身陪着段修慢慢地走着,说道:“段相国劳苦功高,德高望重,祖某有事请教。”
“祖祝史有话不妨直说。”
祖诸嘿嘿地笑着说道:“这不是要准备大乾的使臣了吗?按照大韩礼法,下官作为祝史,礼应设祭坛,迎来使,只是这规模不知道以多大为准?”
段修突然停了下来:“此话怎讲?”
“在一年前,我们大韩与大乾的国力不过是平起平坐的地步,现如今却是委曲求全,国力弱于大乾。下官不知道应该用最高规格的‘奉礼’?还是用对待平级友国的‘敬礼’?”
所谓“奉礼”,便是大韩接待比自己国力强盛的使臣用的礼仪;“敬礼”是与自己国力相差无几所用的礼仪。
段修陷入了沉思。
祖诸见状继续说道:“按理说,我们用‘敬礼’便可,毕竟现在我们不是弱于大乾的,我们只是平等的和谈,而且如果用‘奉礼’,未免显得我们大韩示弱,有损大韩国威,段相国觉得呢?”
段修抬眼看了祖诸一眼:“依你所言,使用‘敬礼’便可。但是切记不可怠慢了来使!”
“是是是!下官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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