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狼血明明是减少了,可是发作频率却似是加快了。
此刻,无隐道正在一旁,眸色平静地注视着两人,白俊无暇的面容之上神情不多,但也没出声打断两人交谈。
九云天只觉得全身奇痒,甚是不适,从脖子到耳根都泛红。
何处不适,告诉为夫。为夫替你治治。宴东都牵拉着九云天的手,不冷不热的语气略显苍白。
九云天看了宴东都一眼,知晓无隐道在旁边静观,便将宴东都拉至窑洞另一侧。
然而,宴东都此刻受到九云天体内狼血的牵引,直接将九云天给抱揽在怀里。
走远一些,太近了,会被听到。九云天强忍着难受之意,想要推拒可是却将宴东都给抱得更紧。
听见了也无伤大雅,听见了更好。宴东都贴靠在九云天耳畔轻言,说罢便轻含着九云天的耳垂,让他们听听你有多听我的话
九云天额头有汗水,眼底的神情略微混沌:别在此地,再走远一些。
他轻声地要求,可是双手却环抱着宴东都的颈间。
宴东都迟疑了片刻,揽着九云天消失在洞中的山壁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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