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回廊上已不见封绝寒的身影,只留下那满墙的剑痕,与地面斑驳翻卷的痕迹。
隔日清晨不到,九云天就领着封绝寒上了路,他没有去修罗境,而是改道往千野领方向而行。
他没有办法,只能先去千野领将宴东都给杀了,去千野领的路,比去修罗境要近许多。
他若不去千野领,这段时日还得遭受宴东都的折磨。
九云天歪歪斜斜地骑着白虎,根本坐不稳,如不是身后封绝寒护抱着他,他早就摔下虎背了。
他全身酸软无力,那窥天镜他打也打不碎,扔也扔不掉。现下,窥天镜又变小了挂在他的腰间,只要是宴东都找他时,想要对他做些什么时,那窥天镜就会有所反应。
夜幕下星辰密布,夜风轻动,吹拂着两人牵缠的发丝。
封绝寒轻揽着九云天,拉着虎链护着男人,鼻尖轻抵在男人的颈间,轻嗅着男人身上散发的淡雅香气。
云天,你能不能将吾皇身上的封印解开,吾皇不想看你跟别人做那些事。封绝寒靠在九云天的脸庞,俊美的面容之上神情不多。
九云天微微侧着头,回避了封绝寒的亲密之举。
解不开。这平静的嗓音,在静夜之中格外沉稳、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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