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十万人,千万人又该如何选?”
李休面无表情,淡淡道:“还是他。”
刘先生不再说话,喝了一杯酒。
李休又问道:“那修行是为自己?”
刘先生放下了酒杯,目光中带着一些追忆,轻声道:“当年我也如此问过萧泊如,他回答说修行乃是顺心意,所做之事无非就是心中所想,你要救他是因为他对你来说比那千万人还要重要,唐国将士以血肉筑起城墙是因为身后的唐国百姓比他们的生命还要重要。”
“修行为了什么是一个很笼统的概念,所以你最应该清楚地就是什么是自己要做的,什么对自己来说是值得的。”
修行就是顺心意,修的便是值得二字。
而做什么才是值得,那才是真正所需要修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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