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画中所画是她自己,自然没什么好看的,但那时苏声晚所画,那就很值得一看。
自从当初在两开河前落下那副画之后,苏声晚就再也没有消息,去向不知,这个脱身与书院却非要混迹天下的浪荡子,能有一个如梁秋一般于深夜中挂念着他的人存在,想来是幸福的紧。
李休并没有停下脚步,此去荒州也只是往前行走的一站罢了,不是生死离别,也不是什么天涯两边,若是和每一个相熟的人都告一次别,不仅显得麻烦,而且也俗气的很。
一路行走出了书院,直奔后山而去。
当初浣熊沉睡破境,一双紫金色骨翼绵延数十里,遍布后山之上,白日里往来行走的书院弟子想不注意到也很困难,时间长了也就逐渐从起初的惊愕变成了最后的麻木,有一些胆子大的姑娘更是走到了翅膀一侧伸手轻轻碰着。
被教习或是师兄们见了就会绷着脸呵斥两句,毕竟那可是五境巅峰的熊灵,一个不小心可不是闹着玩的。
久而久之新鲜感也就逐渐下降,除了画廊的弟子每日里都会坐在山前临摹翅膀与纹络之外,便鲜少有人会注意到这里。
李休的身子在山前停了一会儿,抬手轻轻地摸了摸那骨翼上的暗金色纹络。
“平常就能吃,想不到现在更能睡。”
他放下了手喃喃一句,转身顺着小路朝山后走去。
后山本就很少会有人过来,梅岭的景象大多在书院或是书院正门之前,两处之地遍地生梅,淡香萦鼻,那才是梅岭之所以会被称之为梅岭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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