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说,他这话都算得上是不敬,窗边的太子皱了皱眉头。
国师却并不在意,笑着道:“除你我二人之外,太子若是全力出手不说压制太尉,起码可以做到分庭抗礼,只是他肩负监国之责,分身乏术。”
“国师无须担心,孤还不曾将那老家伙放在眼里。”
李弦一的声音顺着晚风淡淡的飘了过来。
国师摇了摇头,并未展颜。
正如他所说,太子需要监国,举国上下大小事情都要亲自处理,如此一来就没办法全心全意去应对太尉,那就总会有疏漏的时候,就会很麻烦。
李休想了想,然后道:“庙堂事未必一定要庙堂上处理,江湖同样可以插手。”
国师若有所思。
李弦一回过了头。
他继续道:“如果不想被人牵着鼻子走,那就要学会先下手为强,唐国的江湖我做主,我走了之后便是弦一做主。”
“听雪楼,姑苏城,青角司,三圣斋都站在弦一这一头,我们凭什么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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