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满泉拿起毛巾擦了擦手,也不生气,反问道。
应子安沉默了会儿,然后说道:“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大人是否相信?”
江满泉并没有说话,气氛一时间再次变得安静且凝重起来。
“人这一辈子可以活很多年,出身没办法选择,但死亡可以选择,死亡的过程也可以选择,而且同样可以做错很多事,但唯独不能站错队。”
应子安看着继续道:“何况大人站错了两次。”
一次便足以致命,只是江满泉的运气很好,第一次没有死,他紧接着站了第二次,但又站错了。
这就很致命,也就再也没有了活着的道理。
“何所谓对错?”
江满泉也在看着他,双手在身侧摊开,问道。
对错该如何定义?
这不是道德问题,所以没有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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