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最根本的原因,皇位可以争,但不能内斗。
犯了忌讳注定和那个位子无缘。
崔崖思的感慨很真实,而且是发自内心,李文宣却并不在意,双脚踩在地面,走动之间覆盖青砖和绿草,满头长发披散着看上去随意且干净。
“位子只和能力有关,和年纪无关,传长和传贤的争论永远不会停止,现在说这些终究太早了些。”
陈知墨点了点头,说道:“这话听起来很有道理,但长贤之争之所以能够争起来是因为长者不贤,李弦一很优秀,你争不过他。”
这话同样很有道理。
李文宣低着头想了想,目光看着眼前的盆栽,泉水流过盆地黑土,有些湿润。
“谁知道呢?”
小院内的景色真的不错,只是没人喜欢欣赏。
李文宣突然笑了一声然后好奇问道:“李休是怎么活下来的?”
慕容英杰那一张请柬几乎奠定了死局,两开河尚且将死前行,遑论之后的子午谷,即便侥幸过去了之后抵达姑苏城那里会有更大的杀机在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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