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剑就在喉咙处,剑尖距离皮肤只差一分,像是随时都能够将其穿透。
慕容天成的手掌在流淌着鲜血,双手垂在身侧,兀自颤抖着。
他看着眼前的兄长,轻声道:“你错了。”
“对错和事情无关,只和输赢有关。”
“也许胜利者可以书写很多事情,但道理永远无法抹掉。”
“道理重要吗?”
“对一些人来说,道理比天还重。”
“比我这个兄长还重要?”
慕容天成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道理自然没有感情重要,但也要看什么事情。
片刻后他抬起头直视着那张苍白的脸,轻声道:“我可以替您去死,但我不能看着您做不该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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