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国师坐在窗边,一手拎着水壶一手拎着花肥正在用心的养护着窗沿之上的盆花。
“国师大人。”
应子安在窗前停下,躬身行了一礼,道。
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国师抬头笑呵呵的看着他,问道:“子安深夜归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这时还在下雨,但雨水却已经不能落在应子安的身上,自其头顶向着两侧滑落,显然这是国师的手段。
“太子拟了一道旨意,子安特意拿来与国师过目。”
说着他便将怀中的那枚玉纸取了出来递了出去。
陛下曾言国师节制太子,固然不会真的节制,但也有警告的意思,让李弦一不要刚愎自用,凡事要多多听从国师大人的意见,所以几乎太子下发的每一道旨意都会先给国师看上一看。
伸手接过上下打量了一番,国师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笑容,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赞许。
太子此计一出,内患定矣。
见到国师微笑,应子安有些不解的问道:“国师大人,太子这道旨意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有大义在身,二皇子此行是一定要去的,但即便如此皇后与太尉大人最多也就是不管不顾,想要成为帮手依子安看还差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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