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子安走在街巷之中,黑夜将那身金甲染成了漆黑之色,手上的玉纸如同萤火一般在夜色里微微闪烁着光亮,便是雨水冲刷也没有丝毫作用。
迈步之间身上铠甲的摩擦声显得清脆悦耳。
应子安抬起一只手放到了一侧的青砖之上,两根手指顺着深浅不一的墙壁向前缓慢的滑着,任由雨水落在脸上。
泛起冰凉。
这种感觉很惬意。
也是这几年来难得的惬意。
自从陛下闭关之后,监国的重任便落到了太子的身上,太子不愧是太子,治大国如烹小鲜,倘若没有皇后与太尉的针锋相对恐怕如今的唐国国力会愈发强盛。
几月前的小南桥事变消息传入京都之时应子安当即便要率军前往支援,怎奈出兵之事被太尉死死的压了下来。
从那时起他便发誓此生一定要为唐国清内患,尽诛宵小。
玉纸泛着轻微的光亮,上面的文字清晰可见。
李弦一并没有隐瞒应子安的意思,而且这件事也没有隐瞒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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