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自己不能懂得与正视这一点,那么永远都只能是还不错。”
这话很狂妄,也很目无家国,但出自苏声晚的口中,联想到他那副浪荡的性子也就觉得没什么了。
陈先生不置可否,笑着道:“无论一个人的身份有多高,只要他做了自己认为值得的事情这就很不错,而且最后他也赌赢了不是吗?”
的确,但从结果上来看这的确是小南桥几十年里都打不出来的胜仗。
“您应该知道,若不是子非最后破关而出,小南桥是一定会破的,李休即便破了千里冰封那些军士最后还是会死。”
陈先生摇了摇头:“这就是赌博,不是吗?”
这的确是一场豪赌。
苏声晚不再说话,二人的视线透过窗外看着院子里的小水池,眼中有着各自的情绪,却不在说话。
陈知墨仍然没有醒过来,他已经昏迷三天了。
李休在后山陈知墨的小屋门口安静坐着,对着眼前的竹林发着呆,这三天他都是坐在这里,很少会有所动作,感到累了就会换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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