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为最后一个客人上了一壶茶,倒了一杯酒,然后用肩膀处挂着的毛巾擦了擦汗,走到厨房拿起一把菜刀,在手中掂量掂量,想了想又拿起了一把,然后推开门走了出去。
掌柜的将头上的发冠摘下放到桌面上,用手指扒拉两下算盘,眼中带着不舍,他伸手捋了捋两侧的长须,然后掀开桌案从下方抽出一把长刀推门走了出去。
小南桥的生活不算苦,在这里起码温饱不算问题。
民居之内,一个妇人正弯腰和面,灶里的火还在燃着,厨房很热,她挽着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水。
好在窗户仍在开着,时不时有凉风吹拂进来,驱散了热意,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巨响。
妇人和面的动作停了下来。
当家的从里屋走了出来,站在厨房里低头不语,犹豫不前。
妇人看着他,放下了面盆走到了他的身前:“当家的,不去行不行?”
男人没有说话。
妇人转身弯腰继续和面,话音有些许颤抖:“早点回来,我做饭等你。”
说着便忍不住哭了起来,豆大的眼泪掉进面盆当中,融进了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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