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这些很没意思,像你们这样的人永远也无法理解家国天下。”
风从一开始就不曾停过,远方的地平线被树木遮挡,夜色正浓,自然也不会有朝阳在南山那头升上来。
“我这样的人又是什么人呢?”
百里奇问道。
他只是喜欢听书,喜欢听别人赞美自己,他的眼睛很小,此刻却亮的惊人,脸上更是露出了一抹微笑:“我只是不服子非罢了。”
陈知墨沉默了下来,不知道该说什么。
半晌后方才开口说道:“原来你早知道我会来。”
这像是一个问题,只是再也找不到答案,也不会再有声音响起。
百里奇坐在地上,那片花瓣仍然贴在眉心上,他的脸上带着微笑。
这世上哪有什么穿黑衣显瘦?
陈知墨站了起来,踉跄着走到了他的身侧,坐下去肩并肩靠着,不一会儿,方圆内又有呼噜声轻轻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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