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沙散去露出了峭壁上的黑石。
积雪在刹那间蒸发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一道身影出现在了李休的面前,对着那扑面而来的滚滚热浪伸出了一只手。
然后这足以将方圆千里烧成碎碳的火热便消失了。
阳光落下,照在了那身红衣上。
塞北的苦风还在吹着,只是却没有了黄沙漫天入鼻,吹在脸上也没有了苦意。
二人离得很近,李休这才注意到原来这身红衣竟然是贴身的软甲,他的肩上披着大红色的披风,向后飞扬。
那双肩膀很宽,身姿挺拔,据说哪怕是在雪国皇宫红刀染红衣之时,薛红衣的腰也从未弯过。
李休看着他的背影,似乎可以想象的到从前那个血衣飘飘的年代。
薛红衣伸出的手轻轻握了握,那把刀从天而降进入了他的掌中。
然后他向前迈了一步,红色刀芒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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