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休沉吟了片刻,仔细的想了想然后说道:“五年前你离开听雪楼扬言要上武当山剪掉王知唯的头发,前后一天不到你就一瘸一拐的下了山,而他的头发还是好好地,一根都没少。”
醉春风的脸色一沉。
“两年前你路过小南桥,喝醉了酒,站在桥头一边撒尿一边破口大骂,然后被子非打了一顿,并警告你不准靠近小南桥百里之内。”
醉春风额头有青筋蹦出,双手慢慢攥起了拳头。
“去年你行走大唐路过陈留,打着我父亲的名号坑蒙拐骗,竟然骗到了青角司,被陈落撞了个正着,又挨了一顿打,据说你半月没有下过床,吃喝都是楼内的人悄悄照料。”
“够了,闭嘴。”
醉春风怒视着他,大喝一声,震的方圆几十米内的尘沙都跟着颤了颤。
“除了他们三个,我还怕过谁?”
他看着李休,挑眉道。
李休有些无语,不知该说什么,沉默许久方才缓缓道:“你的脸皮很厚,很难想象你是怎么说出的这句话。”
“像你这般讲,若不算初境以上的修士,我便是天下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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