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休问道。
那人低下头想了想,斩钉截铁:“不行。”
“为何不行?”
“很多人会给殿下一个面子,我也会,但这件事不行,因为李文宣要这坛绣春风。”
那人看着李休,严肃的说道。
要买酒的一共有三人。
还有一人自始至终都未曾开口,此刻听到这话面色却变了。
他看着那人问道:“程三通,你说这话当真?”
“当真。”
那人肯定的点了点头,却没有移开视线,仍旧看着李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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