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休听着这些话,缓缓道:“那么你的理由是什么呢?”
陈先生伸手放在水面上,一条鱼露出脑袋捧着他的手指。
他摇了摇头:“不可说,不可说。”
“我可不可以认为你是在忌惮?”
李休直接道。
陈先生也不反驳,仍是笑吟吟的样子:“或者你可以说我在害怕。”
“连死都不怕的人值得忌惮的东西可不多。”
李休道。
“不多,却还是有。”
徐盈秀自始至终都没有插话,她最听不得这些谈论,就像是在打哑谜。
眉头一皱,很不耐烦地出声打断:“连死都不怕还会怕什么?你这老头儿就是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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