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路,李休率先问了一句。
胡须教习笑着摇摇头:“当年我曾跟随王爷在北地厮杀了数年,我虽然修为不弱,却不擅长打架,所以一直以来都是王爷怎么说,我便怎么做。”
“王爷做事有他的理由,我认为你做事也有你的理由。”
李休默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来之对于大唐的影响是广大且深远的,上到游野修士,下到寻常百姓,中到年轻士子提起那个名字都会带着尊敬。
“你在想什么?”
胡须教习等了许久不见李休开口,不由得问了一句。
“没什么,愿赌服输,陈知墨无论如何也不至于跪到现在。”
“你不来,他会跪的更久。”
“可那日书院并不曾阻止。”
胡须教习笑了笑:“书院相信知墨,所以会将诸天册交给他,那么无论他如何处理书院都会选择相信,但相信是一回事,不爽又是另一回事,只是他很幸运,殿下提前来了,他也就可以提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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