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盈秀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直接坐在了床上,摸了摸李休的额头,然后起身走到一旁的铜盆里洗了一张毛巾,叠成方块,放在了李休的额头上。
然后又卷起一床被褥轻轻盖在他的身上,之后点燃了屋内的火炉,从腰间拿出一包草药,放入了铁壶内,架在了火盆上,不消片刻淡淡的药味便铺满了房间。
从头到尾老乔都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有些时候不得不承认,照顾人这种事还是女人来的更熟练些。
“你跟着少爷,他起码要少活个十年八年的。”
徐盈秀看着动作僵硬的老乔,讥讽道。
“他只能活月余了。”
老乔没有生气,而是直接说道。
语气听不出来好坏,但徐盈秀知道他的心情已经糟糕到了极点。
同样,徐盈秀一把掀翻了老乔屁股下面的椅子,怒声道:“不可能,离开听雪楼前少爷还剩下两年的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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