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堂高洁是往来,市井泥泞也是往来。
天地之间,白驹过隙,芸芸万众,情丝孤寂,这些都是往来。
往来庄就是这样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地方。
除了生死这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书院很大,李休却并未走太久,往来庄很深,不是大,不是小,而是很深。
因为它在地下。
李休走了进去,门口坐着一位打着哈欠的老教习,耷拉着眼皮看了他一眼,并未阻止。
书院很擅长做一下门面功夫,比如眼前这个多余的看门人。
因为无论谁来都不会被阻止,所以李休觉得这个老教习很多余,而且睡姿很难看,像是侧躺的母猪翻了肚皮,并流着口水的那种难看。
此处虽然在地下,却并不显得黑暗,反而光亮十足,除了嗅不到梅香,吹不到冬风之外并无差别。
他随意找了一处地方坐下,远处有人唱着小曲儿,打眼看去原来是几名书院弟子扮着戏服站在矮台上咿咿呀呀的比划着,下面并没有观众,几人却唱的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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