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威廉很早就床上起来了。
被波波莎每天同一个时间舔醒,连续舔了八年……他都形成生物钟了。
反正最近是到点就醒,他还没有调整过来时差。
他一抬头……好家伙,室友居然已经起来。
这太不科学,也不魔法了。
要知道,经过五年学校生涯,他们都变成老油条了。
平时第一节课,也是看情况逃课。碰到麦格教授的课,都能上课前十五分钟起来,恰着准点,从容走进教室。
甚至还能解决掉早饭问题。
布拉利德坐在床边,红着眼道:“太紧张了,我昨晚就没怎么睡着。”
“我也是,我害怕睡过,一夜醒来好几次。”钱伯斯痛苦地说。
“我中间梦见弗利维教授,带着傲罗来考场了,他说我带小抄,要送我进阿兹卡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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