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可神色时而兴奋,时而颓靡,时而愤怒,时而绝望。
那模样威廉并不陌生,他前世就有过……嗯,他在做数学卷子的时候!
非要形容大概就是:这道题我不会做,太难了!!
“这个旋律不行,致郁到极致,听得我都想去自杀了。”尼可头也不抬道。
“威廉,来点欢快的音乐!”
威廉点点头,打了个响指。
镜子架中的肖邦,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换成了年轻的理查德·克莱德曼。
克莱德曼坐在一架钢琴前,弹奏起了《水边的阿狄丽娜》。
“这就对了嘛。”尼可跟着舒展起来。
他双手压低,悬浮在半空的冠冕,轻轻旋转一圈。
在威廉这个角度,恰好可以看见冠冕上的那行拉文克劳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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