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赛那天,
天很蓝,云很白,人很多,阳光很和煦。
全校所有男女老少,都出现在赛场,包括现如今的死对头……特里劳妮与马人费伦泽。
但每个老师的悲欢离合,各不相通。
比如弗利维教授,他当然很兴奋,连香槟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拉文克劳四连冠,然后打开庆祝。
只要夺冠,接下来一个暑假,其他三个院长看见他,都只能低着头,不敢拿正眼瞧他。
这种高兴之余,又有些惆怅。
拉文克劳等了几十年,才等来一个威廉。
他毕业在即,明年拉文克劳不会由冠军队伍,变回四流队伍吧?
当惯了人上人,再让他去跪着要饭,这种落差谁也受不了。
不过,这想法要是和麦格教授说,估计会被当场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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