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李敬业的性子就是个铁憨憨,最易被人怂恿。而且他还没有城府,手段更是拙劣的让他想吐血……
这样的孙儿,未来堪忧。
“不过还有小贾。”李勣露出了微笑,“敬业此后老老实实地跟着小贾,可避祸,可立功,若是祖宗护佑,说不得还能重振英国公府……若是如此,老夫在地底下也瞑目了。”
“不过……敬业的本事全在厮杀上,为官平庸。可惜老夫在军中威望太高,昔日的麾下太多,所以敬业不能从军。哎!”
想到孙儿在刑部混日子,李勣不禁苦笑。
“这般下去,最后还是得平庸。”想到那个憨憨的毒舌,李勣甚至觉着李敬业迟早会把周围的人都得罪完了。
“要不……毒打一顿?可敬业身体坚实,打了也是白打。要不……”李勣神色挣扎,咬牙切齿的道:“要不便打断一条腿……”
他本是个杀伐果断的性子,一旦决定了什么事儿,再难也会去做。
打断一条腿,这便是刻骨铭心的教训,敬业定然能从此改头换面。
想到孙儿的毒舌,李勣不禁面色涨红。
“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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