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窟哥一直很老实。”
程名振和苏定方在营房外说话。
“但他带来的那个阿卜固看着桀骜不驯。”苏定方最喜欢打磨这等人,可这不是大唐将领,而是契丹未来的接班人。
“那又如何?”程名振淡淡的道:“若是他敢龇牙,老夫便把他的牙拔掉。若是他敢反叛,老夫会亲手斩下他的头颅,传首四方。”
“此战首要是震慑牵制。”苏定方转换了个话题,“老夫以为首要是逼迫敌军,让他们慌乱。”
“那最好的手段便是破城。”程名振有些头痛,“攻城艰难!”
这不是手段百出的时代,攻城不是一般的艰难。
“对了。”苏定方问道:“你对小贾如何看?”
“是个人才,难得。”程名振笑道:“当初老夫回长安,打马毬时遇到了他,他给老夫建言,后来果然证实了。此子眼光独到。”
“老夫教授了个弟子。”苏定方苦笑道:“老夫倾囊以授,可却要差他些。”
“谈及这个,老夫便想到了自家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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