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遂良摇头,“房遗爱不蠢,知晓这才是他唯一的生路。”
“可老夫怎会留他在人世间!”长孙无忌的眼中闪过寒芒,“房玄龄在地底下寂寞许久,老夫便送他的儿子去相陪。顺带告诉他,老夫留着房遗直,便是让房家沦为笑话!”
“辅机高明。”
褚遂良觉得意气风发,“只是可惜了李勣,此次不能把他拉下来。”
“那人奸猾,做事不留把柄。”长孙无忌却不在意这个,“不过慢慢来,早晚有一日老夫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他坐在桌子后面,微微昂首,胡须轻轻飘动,神色轻蔑。
外面有脚步声传来。
“相公!”
一个官员进来,“相公,咱们看守江夏王王府的人先前砍伤了百骑的人,随后又砸伤了一个。”
褚遂良漫不经心的道:“没事吧?”
官员摇头,“说是一个差点丧命,一个被砸到了后脑,也是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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