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牛逼吹的清新脱俗,身后的包东心想没这回事啊!
房遗爱怒了,“蒋林父子在房家多年,贾平安你这是血口喷人。”
这个棒槌蠢,但也狠。后来被抓后,长孙无忌让他咬谁就咬谁,一心想做污点证人保命,可最后却死于刀下。
贾平安盘算着时辰,先前在路上他们走的不快,此刻雷洪应当在来的路上了。
“房家那些仆役就算是知晓印鉴的作用,可也没见过印鉴如何用。唯有你,你在账房,房家和外面往来的那些凭据都会过了你的手。譬如说拿着留了印鉴的文书去钱柜提钱。”
蒋林依旧在笑,还是苦笑。
贾平安也在笑,“别人拿了印鉴何用?唯一的用处便是弄钱。可他们用印鉴提钱,最后账目要经过你这里……如何隐瞒?”
“只有你可以掩盖了此事。”
蒋林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可笑啊!可笑!”
“你包养了两个女妓,可你的月钱却不足以维系这样的日子,所以你寻机翻窗进去,偷了印鉴,你不敢在书房里用印,担心会留下痕迹,便带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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