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皇后低头,双拳紧握,那指甲都深深的陷进了手心里。
那个贱人!
……
“柴令武如何?”
长孙无忌的精神依旧很好,拿着毛笔的手比那些少女的都白皙。
郑远东说道:“整日就在家中,不过客人不少,都是些宗室权贵的家人。”
长孙无忌一边写字,一边说道:“要盯着……还有李道宗,盯住他,对了,派去均州的人可有回报?”
郑远东说道:“有,说是濮王在府中以酒浇愁。”
——濮王便是原先的魏王李泰!
长孙无忌抬头,眼中全是讥诮,那双浓眉微微皱起,多了几分杀机,“他愁什么?有何好愁的?先帝当年感到了危机,便让他得意,于是太子便岌岌可危,最后不是出手杀弟,就是……造反。他最终选择了造反,可先帝何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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