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李治看了神色平静的贾平安一眼,心中火气升腾,“朕让你教授新学,要的是你所言的富国强国之学,可才将开始就差点弄出了人命,你可把朕的话放在了心里?”
贾平安看了尉迟宝琳一眼,说道:“臣并未交代什么实验。”
人渣李元婴说道:“陛下,是臣自己弄的。”
“那是为何?”
李治的声音中带着些许不耐。
“尉迟循毓被瓷片弄伤,定然是弄了小口瓶,滕王点燃了宅子,定然是瓷瓶里残留的酒太多。”
贾平安神色从容。
尉迟宝琳见了心中恼火,刚想发声,就见李元婴目光异彩的说道:“陛下,果真是武阳伯所说的那样,臣当时没倒干净酒。”
李治皱眉,“为何?”
因为这二人是蠢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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