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炜坐下,身体松弛的就像是八十岁的老妪,他茫然的道:“说是去了道德坊。”
孙迟笑道:“怕是去找麻烦的吧。”
孙安也觉得如此,“当年鄂国公可是连宰相都敢喝骂的人。”
尉迟恭恶名在外,薛万彻和他比起来连小弟都算不上。
张炜拿起酒壶,竟然举壶痛饮。
酒水从他的嘴角流淌下来,他兀自不觉。
“啊!”他把酒壶放下,举起袖子擦了一下嘴角和下巴,苦笑道:“鄂国公带着几辆大车,都是礼物。”
带着礼物去,那不是找麻烦,而是去道歉。
孙安的嘴角颤动了一下,强笑道:“怕不是看错了吧。”
“是啊!”孙迟心中心中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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