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宝琳的脸迅速肿胀了起来,他觉得两颗牙齿松动了。
“阿耶。”
“蠢货!”
尉迟恭骂道:“老夫当年跋扈,先帝把老夫比作是韩信,至此老夫知晓帝王的眼中并无功劳,有的只是威胁与否。为此老夫近十年来都在家中修炼,不闻外事。可你这个逆子,溺爱孩子如此……这是要毁了老夫的孙儿吗?”
砰砰砰砰砰砰!
尉迟恭一阵暴打,边上的仆役都把脸别过去,不是忌讳,而是尉迟宝琳被打的太惨了。
晚些尉迟恭打完了,吩咐道:“备马。”
“阿耶……”
鼻青脸肿的尉迟宝琳傻眼了。
他老爹闭关九年,除去上次被先帝拉着一起去了一趟辽东之外,就从不出门,这是想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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