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份奏疏被念出来时,李勣起身,免冠请罪。
这等时候不能辩驳,就交由皇帝来处置。
李治深吸一口气,觉得皇帝忒难了些。
长孙无忌看了柳奭一眼,淡淡的道:“柳相公、宇文相公看着想说话,为何不说?”
柳奭和宇文节都是新晋的宰相,一个是皇后的舅舅,小圈子的积极靠拢者。而宇文节就不消说了,他就是小圈子的人。
长孙无忌此刻发声,就是要示威,让大家知晓小圈子的势力庞大。顺带还能让新人亮个相。
白鹤亮翅不行,那就来一招白虎掏心!
宇文节微笑道:“英国公却是该反省一番。”
柳奭淡淡的道:“既然进了庙堂,就不是一人之事,不把家管好,不把子孙管教好,如何能为天子调理阴阳?子孙跋扈,受害人痛苦不堪,却求助无门,老夫虽然新晋,却也见不得这等事,要为那二人求一个公道!”
这话大义凛然,连长孙无忌都暗自叫好。
李治叹息一声,知晓王皇后一家子终究还是觉得世家门阀更可靠,而他这个皇帝就是风中之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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