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勣的眼眶红了。
这个孙儿啊!
“你这些时日早出晚归就是去了工坊?”
李敬业点头,“阿翁,这辆马车是我一手装的。”
李勣拉起他的手,看着手上的老茧和伤疤,说道:“好。”
李敬业问道:“阿翁何时去终南山?”
李勣说道:“老夫已经迫不及待了,此刻便去。”
“阿翁你还没告假。”
“托人告假就是了。”
李勣上了马车,轻甩缰绳。
马车缓缓动了,越来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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