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看看但凡珍惜羽毛的,但凡有些底蕴的人家,都离李义府远远的。贤侄这般不谨慎,若是被外人知晓了,窦公唯有引咎辞官一途,否则多年的名声尽皆没了。”
他对窦德玄叹道:“你多年的好名声,不能晚节不保啊!”
窦德玄只是微笑。
“如此老夫告辞了。”
“不送!”
等王公走后,窦德玄淡淡的道:“逆子,跪下!”
窦怀贞笑道:“阿耶,我担心李义府对付你,就去寻他套交情,阿耶……”
他缓缓跪下。
窦德玄目光苍凉,“老夫一辈子的好名声啊!一朝尽丧。你说什么担心李义府对付老夫,这等谎话你能骗得了谁?连东西市买菜的妇人都骗不了。”
“李义府看似权势滔天,可老夫乃是国戚,更是重臣,乃是陛下的心腹,你以为老夫这样的人李义府能动?那你便是蠢货。”
窦怀贞低下头,“阿耶,我不想除外为官,想在长安出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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