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捂嘴笑了,“若是平安在定然没有这等忌讳,大说特说,什么都敢说。”
李治颔首,“朕就取他这个什么都敢说。”
武媚白了他一眼,“可他真是什么都敢说,陛下定然会觉着伤了自己的面子。”
这个悍妇!
李治黑着脸,“朕何时怪罪他了?”
好像没有?
武媚恍若无事般的说道:“所谓治乱循环,看史册缘由种种,譬如说前汉的党争,权力沦为了鹿,权臣在争夺,武人在争夺,可谓是乱哄哄。究其缘由,臣妾以为还是帝王无能。”
李治点头,“耕地少了,那便去夺取,而不是束手无策。帝王无能,以至于权臣当道,随即就让内侍来帮衬。可内侍却狼子野心,此辈最喜钱财权势,但凡能手握权势就难以控制……后来内侍反噬,前汉的帝王内忧外患,国祚再无反复的机会。”
咱不是十常侍啊!王忠良一脸忧郁。
咱可是忠心耿耿!
“没说你这个憨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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