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被他听到了。”
李敬业一路出了皇城,竟然发现祖父在外面。
“阿翁你等谁?”
李勣回身看看,然后咦了一声,“老夫老了,竟然忘记了那人早就走了。”
于是祖孙二人策马并肩而行。
“敬业。”
“嗯!”
“可还记得那年你把老夫的甲衣丢进水池里被痛责一顿?”
“忘记了。”李敬业抬头,没心没肺的笑。
从小到大他挨过的打不少,基本上都是李勣下手。
“那可还记得当年你调皮上树掉下来,躺了好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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