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冷笑。
王宽放下茶杯,“他自家堕落了不打紧,可却千不该,万不该教坏了太子。诸位……国本不可轻忽啊!”
这里是国子监,就是教书育人的地方。
王晟冷冷的道:“此等人哪里能进宫教授太子?老夫以为……该动动了,让他滚出长安城。”
“跳梁小丑罢了。”卢顺义淡淡的道:“我等世家与方外颇多交情,那些方外人这几日都和我等家中颇多联络。方外遭此非议,我等山东士族不会坐视!”
合流了!
王宽赞道:“善!”
晚些三剑客告退,侍候的随从无意间说道:“祭酒,这些士族竟然和方外人交好,果真是虔诚……”
王宽喝了一口微温的茶水,不大满意的皱皱眉,“有的是惺惺相惜的真交好,可也有不少是玩手段……”
随从纳闷,“山东士族不差钱,无需玩手段吧。”
王宽眼中多了些讥诮之色,“人又不是神灵,都在吃喝拉撒,哪有什么高尚?那些士族家中挑选一人出家,带着大量的田地仆役;或是把田地仆役直接施舍给了方外,看似都是方外的,可实则还是他们家的,不但赋税全免了,还免遭非议,这便是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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